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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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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年

沈肄南這句話把寶珍驚了, 她瞪大眼,不可置信地看著已經改裝好的兔尾巴,毛茸茸的粉色圓球裏卡槽了那根塑料棍, 單純這樣看,不像尾巴, 誇張點, 反倒像一只奇形怪狀的棒槌。

她指著, 不確定地問:“戴這個?”

“不然呢?”

小姑娘立馬不幹了, “這個怎麽戴呀?!不是, 它能戴嗎?”

“寶寶試試不就知道了?”

說完,男人調轉她的身子, 背朝自己,發絲得有些猝不及防, 女孩一時間沒捂住,沈肄南果然看到那個被擋起來放尾巴的洞。

“不試,堅決不!”寶珍扭頭,見他還盯著, 羞紅臉惱道:“你還看!”

男人親了親她的臉,“乖。”

他半抱半摟帶著女孩走到床尾,又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寶珍掙紮,按都按不住,沈肄南倒是耐心十足, 最後連哄帶騙楞是讓小姑娘松口。

男人垂眸,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女孩, 她像是全然不知道待會要發生什麽,垂下的細胳膊蕩了蕩, 又去揪地毯上的絨毛,沈肄南揉了揉她的腦袋,拿起尾巴,然後倒了點東西在上面潤了潤,這才放過去。

寶珍像是點了穴,瞬間僵住,微涼濕濡的觸感太熟悉,讓她瞬間幻視某些面紅耳赤的時刻。

“等等等會,沈生,我,我後悔了!”

她慌得不行,與此同時,腦海裏冒出好多零星的片段,有鼻腔和整張臉埋進枕頭的窒息和身子翹起吊橋弧度時的搖搖欲墜,也有貼著冰冷的落地窗或浴室隔板。

沈肄南按住她的肩,制止她起來,並將尾巴裝進去一點,“寶寶答應我的事,怎麽能言而無信?嗯?”

突如其來的冷冰冰讓寶珍很不適應,她揪著男人的褲子,聞言,忍不住張嘴咬他一口發洩自己的羞憤。

沈肄南一邊摸著她的腦袋安撫,一邊將兔子尾巴的一端放進去。

這種事不止一次,遠不及第一次那樣難以接受,只是真的很羞,她死死咬著唇瓣,白皙的臉頰染上一層淡淡的緋,額頭也溢出細密的薄汗,她微微控制著呼吸,指甲死死埋進男人結實的大腿肌肉。

她忍不住揚起脆弱的脖頸,也不知道是哭還是其他,艱難道:“沈,沈生,嗯……我,我討厭你!”

“寶寶這種話說了不止一次。”他已經習慣,低頭親了親她汗濕的頸側,勾唇道:“我愛你。”

小姑娘惡狠狠掐他。

男人給她裝好兔尾巴,碰到一掌心的水,他挑了挑眉,把軟綿綿像抽掉骨頭的女孩提抱起來,“寶寶怎麽回事?”

“你,你別動我!”

畢竟是放到裏面,存在感還是不容忽視。

沈肄南捏著她的下巴,逼她看著自己,女孩模樣脆弱又勾人,一副被欺負得不成樣的樣子。

“就這麽細小的一點都能讓我的寶貝滿足?嗯?”

他還很惡劣,故意把小姑娘的東西拿給她看。

寶珍推開他的手掌,臉色爆紅,“你走開,真的好煩呀!”

“乖,待會給你。”沈肄南親了親她發熱發燙的臉頰,把發絲別在女孩耳後,露出整張紅彤彤的小臉,他問:“寶寶現在能站起來嗎?”

“你又要幹嘛?”她真的很想去扯尾巴。

男人淡笑:“不拜年拿紅包了?”

都到這一步了,怎麽可能不要到手的錢?

她咬牙切齒道:“拜,怎麽不拜!”

小姑娘撐著男人的腿,慢吞吞又哆嗦地站起來。

沈肄南就坐著看她,也沒搭把手,一雙深邃的眼睛沈沈地落到她身上。

寶珍被他灼熱的視線看得渾身發癢,尤其是——

她卷翹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栗,好不容易勉強站穩,接著就聽到男人低磁撩人的聲線:“寶寶拜年的時候記得說點好話。”

“你,你怎麽這麽麻煩呀?要求真多!”她哼了聲。

“你每年都用恭喜發財、紅包拿來這種話敷衍我,今年是不是該換點新花樣?”

他拿起那只紅封,菱角磕著掌心,含笑凝望小姑娘,等著她的新年賀詞。

寶珍瞄了眼,她現在已經不缺錢了,但這些過年儀式依舊能吸引她。

錢多錢少不重要,圖吉利。

“想,想要什麽樣的新花樣?”

“隨你,說四句?”他笑道。

“這麽多?!”

“那九句。”

直接翻了一倍。

寶珍想捏拳揍他,重重一哼,動作浮誇,整個人上半身都快佝下去了,“一拜沈生活到老!”

沈肄南:“……”

他太陽穴一跳一跳,小姑娘這大動作,不像拜年,更像要送走他。

然後,男人看到女孩佝下腰後就再也沒站起來了。

“怎麽不繼續了?”

“尾,尾巴。”寶珍感覺到那東西一點點剮蹭內壁,嗓音變了調:“沈,沈生,把,把它拿出來。”

“這都沒掉,不就證明寶寶喜歡嗎?”沈肄南看到她佝腰後露出的一點粉色毛茸茸尾巴,配著小姑娘柔軟得出奇的身子,真就很像一只勾人的兔子,他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臉蛋,“乖,繼續,還差八句。”

別說還差八句了,就是第二句她也做不到,寶珍就起來一點點,觸感已經深入骨髓,她腳一軟,直接跌到男人岔開的腿間,像一朵被揉碎到極致的花沈甸甸從枝頭墜落,瀲灩稠麗。

寶珍這一跌,更麻了,像被穿透,整個人有氣無力地趴在沈肄南的大腿上,披散的發絲遮住她小半張瑰麗的臉,腦袋上的兔耳朵微微發抖,讓人不止想捏。

“沈,沈生……”她的嗓音顫得厲害。

男人垂眸看著腳邊可憐巴巴但渾身香甜的女孩,從他這個角度望去,小姑娘的妙曼和脆弱盡收眼底。

他的眸色一點點暗下去,尤其是對上寶珍揚起纖細脖頸、露出一雙惹人疼的眼睛時。

她的呼吸都在發抖,紅唇微張,隱隱可窺貝齒和一點香滑粉嫩的舌尖。

沈肄南的掌心從女孩的頭頂滑落,既而,整只手掌扣攏她的後腦勺,小姑娘被拉進,道不清是鼓囊更惹眼,還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更逼人,男人拿著那只紅封輕輕滑過她的臉頰,寶珍的臉比先前更熱更燙,急需一點慰籍,恰好紅封的表明塗了蠟,是細滑的冰冷。

女孩的手抓著紅封,眼睛卻看著沈肄南。

男人嗓音沙啞:“給你的。”

寶珍喘著氣,笑了。

他看著明明不缺錢卻費盡心思討紅封的小姑娘,還是一如既往單純幹凈,沈肄南低頭,扣緊女孩的後腦勺,逼她仰起頭和自己接吻。

小姑娘捏緊那只紅包。

男人將她從地上提抱起來,寶珍跌進柔軟的床墊,天旋地轉間,紅封差點掉了,她抓回來,剛握在手中,膝蓋磕著胸脯,小姑娘感覺自己整個人一晃,卡在頭發間的兔耳朵都松了,眼前是籠罩的陰影,她咬唇看向沈肄南。

先前女孩還吐槽,說這私房服的料子太省還有洞,他看了後,承認確實省,至於洞,除了尾巴那裏,其他確實沒看出來,而眼下他看見了。

跟小孩的開襠不同,這裏的設計更適合成人間的模式,沈肄南看著身下這個香甜可口的女孩,有那麽一瞬間真的很想撕碎她,讓她徹底融進自己的骨血。

寶珍被他這樣鉗制住真的很難為情,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,她控制不住那些源源不斷的淅淅瀝瀝,又覺得那顆毛茸茸的尾巴被打濕後紮人,小姑娘忍不住想動手摘掉,卻被男人扣住手腕,反手一擰釘在腦袋上。

“沈,沈生,你別抓我的手,好,好痛——唔!”

話剛落就被堵回去,沈肄南低頭吻住她,寶珍感覺身體一沈,瞬間瞪大眼睛,兩秒後,女孩的眼睛蓄起薄霧,毫無反抗的餘地。

他們住在阿婆阿爺這裏,這套平層是寶珍選的,采光和風景都不錯,除此之外添置的家具,至少是這間休息的臥室,裏面的每一件都是小姑娘精挑細選,這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也是,挑的時候,優點就是漂亮且寬敞,睡上去有種公主就寢的奢侈精致感,缺點就是這種適合小姑娘睡的,在床腳四柱的設計上偏單薄,換言之很容易出動靜,而今香香甜甜的床品被男性的氣息侵略,本該享受這一切的女孩子卻在被他人品鑒淪為欲望的傀儡娃娃。

不得不說,沈肄南這人真的很有欺騙性。

他的外表,他的皮囊,他對外的言行舉止,是挑不出錯的斯文紳士。

但是,私底下他就是一頭怎麽也餵不飽的狼。

他貪婪,兇狠,暴戾,獨占著獵來的小兔子。

寶珍那點力氣在他看來根本微不足道,甚至不用手都可以輕而易舉鉗制,現在就是,他扯了領帶捆住女孩纖細細嫩的手腕,另一端死死扣在床頭固定。

小姑娘掙不開,怕得不行,觸著胸脯的膝蓋剛要放下又被拉回去。

沈肄南半腰傾塌,修長結實的腿錮著她的,寶珍看到他寬闊的肩背微微弓起,直起上半身,像一張拉滿的彎弓,也看到他的帶著她湧出的氣息現了大半截,遒紮的經絡是清晰光亮的青紫。

男人虎視眈眈盯著早已是囊中之物的女孩,雙手搭著自己的睡衣,幾乎是邊大開大合邊解開紐扣。

他就像一座山,寶珍感覺自己快死了,也看到駭人的可怕的殘影,她忍不住哭出聲,男人俯身抱住她,動作的同時還不忘安撫她哄她。

“好愛寶寶。”

“不哭,乖。”

兔子耳朵徹底從腦袋上掉了,但尾巴卻死死地禁錮在那,前後都有,滿滿當當得快讓小姑娘崩潰昏厥。

沈肄南頭皮發麻,握著她的後頸皮,捏了捏,留在裏面不說,還喘著笑,聲線低磁沙啞,撩人至極。

“寶寶,我們又度過一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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